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病美人只想守寡 第49节  (第2/2页)
既往的平静,看了一眼叶攸宁,又看了一眼喻隐舟。    这才开口道:“君上,太子身子羸弱,大喜和大悲都会伤及肺腑,尤其不能心焦,倘或这样哭下去,怕是……”    “怕是甚么?!”喻隐舟质问。    乐镛平静的道:“怕是熬不过今年腊祭。”    嘭!    喻隐舟一拳打在牢门上,牢门挂着铁索,发出哐啷巨响,吓得叶攸宁一个哆嗦,眼泪更是扑簌簌流下来,仿佛断线的珠帘,怎么也止不住。    “别哭,别哭……”喻隐舟给他擦着眼泪,道:“好了好了别哭。”    喻隐舟一咬牙,道:“孤都依你,两个都不杀,还不行么?”    叶攸宁仰起头来,微微蹙着柔弱的眉心,抿着嘴唇,一脸的委屈,道:“君上此言可当真?”    喻隐舟狠心道:“自然当真。”    喻隐舟垂下眼目,心中思忖着,叶攸宁这么哭下去,若活不过腊祭,孤还怎么指望着他成为大周新王?不如先稳住叶攸宁,孤说不杀大王子和乐镛,又没有以后也不杀他们,总之,先答应下来便是。    喻隐舟挑起笑容,温柔的道:“孤一言九鼎,答允过太子的事情,哪一件没有办到?可别哭了,气性这么大,一言不合便哭成这样子,害了身子如何是好?”    喻隐舟的嗓音如斯温柔,仿佛情人之间的劝慰与呢喃,配合着他俊美无俦的容貌,放眼天下任何一个人,怕是都无法抵挡,全部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    叶攸宁却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擦了擦眼泪,眼眶还红彤彤的,道:“多谢君上。”    喻隐舟微笑:“你与孤之间,还谈甚么谢不谢的?”    说罢,又道:“牢营阴湿,还不快送太子回去歇息?”    “是!”    叶攸宁被扶着往回走,目光却停留在王子云霆的身上。    他方才又听到王子云霆唤自己“宁宁”,绝对不会出错……    叶攸宁离开了牢营,喻隐舟狠狠吐出一口气,只觉得方才九死一生,性命拿捏在别人手掌之中的,不是王子云霆,也不是乐镛,而是自己一般……    喻隐舟:“……”    喻隐舟摆了摆手,将那些奇怪的念头轰出脑海,沉下面容,冷笑道:“恭喜长王子,又可以多活些时日。”    他垂目看向散在地上的白绫,道:“不过……也就是这几日了。”    喻隐舟阔步离开牢营,走出之后,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冷冷的看着乐镛。    “乐镛,”喻隐舟阴测测的道:“你可知晓,孤留你这条性命,是为了甚么?”    乐镛平静的回答:“是让臣为太子诊治。”    “正是,”喻隐舟点头道:“你知晓便好。”    “太子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转,孤便一直不会杀你,”喻隐舟幽幽的道:“这是你的保命符,然……如果太子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转,便说明你是一个庸医,毫无用处,孤同样会扭断你的脑袋!你自己……好自为之罢。”    乐镛拱手道:“是,臣谨遵君上教诲。”    喻隐舟冷冷的再看了乐镛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这话分明是在警告乐镛,一旁师彦却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喘,等喻隐舟走远,这才道:“你完了!你今日,算是惹恼了君上!你不要命了?怕是以后都不好过了!”    乐镛不为所动,挑了挑眉,道:“是么?”    师彦道:“我跟随君上那么多年,自然知晓君上的脾气秉性,你这下子,真的完蛋了!”    乐镛突然笑了一声,他并不经常笑,笑容却十足自然,道:“乐某怎么反而觉得,这是捉住了喻公的命门呢?”    “啊……?”师彦一脸迷茫,整张脸上满是空白,眨了眨眼睛,道:“命门?甚么命门?”    乐镛高深莫测的一笑,没有说话,抬步离开。    “喂!”师彦追在后面,道:“你说甚么命门啊!我跟你说,你下次不要再这么作死了,真的,再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叶攸宁被送回了营帐,乐镛进来请脉。    其实叶攸宁方才并没有大事,只是哭泣的太久,有些子缺氧眩晕罢了,这才突然摔倒。    乐镛便是故意说得十足严重,因着当时,乐镛看到叶攸宁对自己打眼色,希望自己配合。    乐镛重新诊脉,调整了药方,拿给喻隐舟过目。    喻隐舟并不懂得药理,但每次都要看一眼,蹙眉道:“快拿去熬药。”    “是。”乐镛退出太子营帐。    叶攸宁怕是哭累了,有些蔫蔫儿的,没有精神头的模样。    喻隐舟扶着他在榻上躺下来,给他盖上锦被,道:“累了罢?谁叫你乱跑,已然夜了,快歇息下来。”    叶攸宁的确累了,哭泣伤神,更何况是他这个柔柔弱弱的身子呢?    他却睁着眼睛,执意不闭起来,道:“君上不会再去找哥哥罢?”    喻隐舟被他气笑了,反诘道:“你觉得孤是这般出尔反尔的人么?”    叶攸宁:“……”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