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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下眼睛,对说话这样犀利的阮玉感到有些新奇。    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我的孩子我怎么说他都行,就是不允许别人说他一句坏话”的护短。    何况那人说的确实不算什么好话。    一讥讽‘徐漾’的能力不够,二又说他们老徐家要断后,以至于江声有些怀疑他前边的这四五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怎么就没被人打死。    那人面色一变,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妄图补救,阮玉却不想再听了,准备让人送客。    江声却慢悠悠地道了一声:“且慢。”    他的头还有些疼,但是并不妨碍他佯装淡定地对着那人说:“您知道私下议论君王是犯法的吗?”    那人语塞。江声央求阮玉先把耳朵堵起来,说他与这位大人有几句话要说。    阮玉以为依他的性子是要骂人了,传出去自己听而不管确实不好,于是背过身去,用手捂住了耳朵,只当是什么也不知道。    那礼部侍郎的记忆里确实显示‘徐漾’是个张扬的不羁少年,于是有些紧张,害怕自己不能应对,    没成想江声只是冲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他照做了,而后就听见江声轻声在他的耳畔说道:“个人建议你最好还是回现实买一本《说话的艺术》、《为人处世的通行法则》之类的书读读。不然你在游戏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声的这番话充分表现了什么叫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嘲讽的话。    那位礼部侍郎面露惊讶,嘴大得足可以塞下一颗鸡蛋。    他似乎想起身,却被江声按住了肩膀。    大概是没想到病重的人力气还这么大,他一时没有防备,被紧紧地按在原地。    江声接着低声问:“你的任务是什么?    他被江声的低气压给震住了,颤声回答:“系统没说,只说要我们活满七日。”    江声眯着眼睛狐疑地看他一眼:“那你怎么这么着急站队?”    他似乎是怕江声真的把这话捅到皇上面前,着急忙慌地解释道:“这不是这个游戏名就叫名正言顺,摆明了就是要我们替前太子谋划前景。”    江声心下了然。这也就能充分解释为什么来他家拜访的人基本都是现在宣王那边的了。    他的心思转了一个圈,立马嗤笑一声,说:“你可真是自作聪明。”    “你是不是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拐着弯地猜透了系统的任务。”    那人被猜透了想法,于是低着头不说话。    江声忍着脑子里的嗡嗡作响,接着进行他的洗脑工作。    他说:“你以为的系统送分题,其实是送命题。”    那位礼部侍郎信以为真,沉声问:“怎么说?”    江声咳嗽一声,说:“不是那太监总管自称是有重臣亲眼看着皇上改的遗诏,那可不是为了让当今皇上上位合法化的假说辞。”    “毕竟这种事,假的太容易被拆穿了。之所以你们不信,不就是因为没人出来承认吗?”    “但我现在要告诉你,那个人是就是徐常徐将军。”他说“如果你不信,你就仔细回忆一下他到底有没有站在皇上的对立面过。”    那人的表情有些凝重,只问:“我为什么要信你?”    江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你自己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你觉得这场游戏是可以独赢的局面吗?”    “很明显,要想获得最后的胜利,势必要多方势力的支持,而不仅仅是一个将军府可以做到的。况且徐将军自己分身乏术,我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    那人神情中的动摇表现地明显,于是江声进行了最后一步洗脑:以退为进。    他故意“啧”了一声,说:“再不济,你就按兵不动,总归是不会站错队的。”    “你如果盲目站错了边,到时候两方交战起来,你可能难逃一死。毕竟皇上有着数万精兵,可宣王的武将兵力还没有培育好呢。”    江声状似无意地“提点”了他一句:“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可是把机会明晃晃地摆在你的眼前了,要不要伸手去够就是你的事情了。”    那人抹了一下额间的冷汗,似乎陷入了极度的纠结。毕竟这种性命攸关的事,再小心也不为过。    他低声问了一个问题:“既然徐常是皇上阵营里的,皇上又为什么故意把他往边塞派,又为什么同意了让你领兵出征的提议。”    江声现在就属于撒了一个谎,就要编一堆额外的谎话来圆的情况。    他故作高深莫测地说:“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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