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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节  (第1/2页)
    她又问我是哪个洛,哪个玫,我一一地回了,她便点着头对我笑:“那我叫你小玫可以吗?”    小——    我萧瑟地抿了抿唇,态度很决绝:“你如果不是我娘亲,就不能这样叫我。”    “那我肯定是了。”她却又是一笑,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信心,末了还唤了声,“小玫。”    ……    一定是我太紧张了。    所以才一度容忍这个人。    等言大夫端着兑好的药水过来,还排开他那密密麻麻全是针的针袋,我摩挲着自己的手指,难得的怂了。    言悔让我先来。    大风大浪也闯过来的我,此刻,却干笑着对言大夫撒娇:“十指连心啊,戳一下都疼啊,真的疼。”    言大夫一脸的不信,更重的伤也不是没见你受过,这点算什么。    见我一再拖延,言大夫抽出一根针,就往自己的食指扎了一下,顿时冒出一滴血来,我一把抓过他的手指,皱起了眉:“你干嘛?”    他一本正经地将出血的手指抽回去,说:“不疼。”    ……    我无语了一下,装模作样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也一本正经地回过去:“我心疼。”    咳——    王后有点看不下去了,她轻咳着理了理自己的鬓发。    不知为何,我莫名的脸红起来,咬着唇兀自装傻,方才不是我不是我。    言大夫的脸皮毕竟是要厚些的,他笑着对我催促道:“好了好了,你快点的吧,有我心疼,不怕。”    还有样学样的。    我拿过他手里的针,心疼了一下我的手指,然后面无表情地戳了下去。    啪嗒——    一抹血色绽放在药水中。    我含着手指头,默默站到了一边,接下来就该白轻衣了,她朝我伸手,我愣了一下,啊,哦,针针针。    随意将手指在言大夫衣袖上擦了擦,我拿着针递过去,看着她,几分局促地说:“不疼的。”    她表情一滞,随即浅笑着点点头,正要接过。    内室的门却被突然推了开,走进一个人来,他一面皱着眉,自言自语,这外面的两个丫鬟怎就偷懒犯困了,一面抬头,却看见屋里的人围着桌子,站成了一圈。    “这是在做什么?”国主老头儿兴致颇好地问,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听外前儿的宫女说,言大夫来这儿了,他便急急地迈了进来。    这倒是我第一次瞧见病愈后的国主,他看上去有生气多了,走起路来,虽仍是有些乏力之态,可也不似之前倒在病榻上的羸弱模样了。    偷偷地打量着他,我心下一动,这可能就是我的爹啊。    ☆、第47章 你是谁呀    说来,国主老头儿今儿不是留宿御书房么,怎么就突然变了动向。也是怪我太过专注于这头,放松了警惕,才没有及时探出他的动静来。    常言道,以不变应万变。    所以言大夫和我都是神色坦然地站在原位,见着国主,是规规矩矩地一行礼。    至于白轻衣,她脸色微变,突然嬉笑着坐了下去,又似那天真样,伸手便去捞言悔放在桌上的针袋。    这把国主吓得,几个大步就跨了过来,将王后的手及时拽住,嘴上一阵无奈的斥责:“轻衣,这可碰不得啊。”    白轻衣摆出不高兴的模样,鼻间哼哼,脚下一阵跺:“玩儿,要玩儿。”    ……    真是变换自如啊。    国主老头儿哄着人,眼睛一瞟,瞧见桌上那碗漫着血液的药水,对着言悔恍然道:“对对对,空口无凭,是要滴血验亲的。”    ……    不知是国主老头儿太过信任言悔的缘故,还是因着旁的。    他问着譬如言悔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又为何找王后滴血验亲之类的心中疑惑,却都被言大夫轻轻巧巧地应付过去了。    总结下来不过一句话,为王后的病情着想。    滴血验亲仍要继续。    “这滴是谁的血?”他问。    我暗暗地捏了捏被针戳过的手指头,悄悄看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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