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98节  (第1/3页)
    依旧是被艰难挤出来的回答, 严深感觉自己已经快绷不住了。    苏断又碰碰他的脖颈和垂在身侧的胳膊, 发现全都泛着不正常的热度, 心情忍不住更严峻了一些。    “真的发烧了,你听话一点。”一贯软绵绵的青年声音中难得透露出了一些强势,严肃地和他讲道理。    真?没生病的严深:“……”    苏断把身体挪开一点儿,用细瘦的五指拽他的手腕,同时身体往旁边挪,一副准备起床的架势:“去看医生。”    严深反射性地反手攥住苏断的手腕,不让他从床上起来。    睡衣太宽松,起了反应的地方根本遮掩不住,只要苏断到前面来,就能一眼看到他的“罪证”。    “……到底怎么了?”被一下拉的又坐回床上青年声音听起来已经带着些气鼓鼓的了,似乎对他生病还坚持不去看医生的行为有着很大意见。    生气了吗——    严深原本就紧绷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一些,在青年想把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的挣扎中,脑海中仿佛有根弦彻底绷断。    不知道那一瞬间是怎么想的,握着手中清瘦的手腕,严深把它往身前一按。    苏断:“……”    卧室中一时间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苏断其实有点儿懵,被按住手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严深身上为什么会那么烫。    大概是因为前几个世界被爱人授粉的过程都太过顺理成章,所以至今在苏断的意识里,授粉这种活动并没有什么好扭捏的。    竟然是因为这个才闹别扭——    那现在拿他的手过去,是想让他帮忙把花粉弄出来吗?    苏断眨眨眼,开始回想自己之前做这种事的经历。    他记得也不是很难。    ……    按都按下去了,大概是出于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严深这时候反倒没那么紧张了。    脑海中涌起近乎诡诞的亢奋和愉悦,严深用拇指在青年同样纤瘦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视线落在青年屈起的指节上,微微弯起唇角,哑声问:“怎么不吱声了?”    刚刚不是还敢凶他?怎么碰一下就乖了?    苏断从回忆中回神:“……”    苏断配合地:“……吱。”    “……”严深被他这一声奶声奶气的小仓鼠叫刺激得喉头一紧,瞬间又濒临失控,攥着青年手腕的手不禁又用力了一些,青年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压去。    忽然间,严深连忙松开手,倒吸一口冷气:“……”    在力的间接作用下,严总很深刻的疼了一小会儿。    苏断也被吓了一跳,手被放开后,呆呆地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又迟疑地摸了过去,停在严深腿根,小声问:“……没事吧?”    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试图去扒拉严深的睡袍,打算忧心忡忡地检查一遍。    毕竟花花都是很脆弱的,授不了粉不要紧,他担心严深的花花出什么毛病。    然而严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苏断才刚碰到睡袍,手就被睡袍的主人拉开了。    “是不是弄疼你了?”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捉住爪子的苏断更小声地问。    严深满脑子:“……”    当然疼,不过具体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疼一点儿,还是脑袋更疼一点了。    缓了一会儿后,严深冷静地说:“不疼了。”    事实上,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的身体还是很坚强的,那阵劲过去之后,就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甚至因为苏断搁在他腿上的手,又开始躁动起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