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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3/3页)
,他也说不出来。    但广禄是他的亲儿子,江衍那样敷衍的态度让他心底很不高兴,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他自己是觉得,广禄的政绩在那里放着,即便他赞同了广禄入刑部的意思,也无伤大雅。    何况,他本来的打算就是将人送进刑部。    刑部这块太过重要,是一个国家运转的律法中心,侯继轩又油盐不进,送一个自己人进去也好。    于是,魏壑便道:“臣觉得广禄可当此位。”    魏壑为了表现的自己大公无畏,又道:“广禄是六年前的新科状元,这六年里在滏阳的政绩大家有目共睹,的确是不可多得的……”    魏壑的话还未说完,殿外忽然传来一声鼓响,气势冲天,响声沉闷而大气。    “鸣角(jue)鼓!”    大殿内一阵骚动。    鸣角鼓,设立于宫墙内豫泰门的鸣冤鼓。    这个冤,指的是京兆府无法受理,即便受理也不能秉公处理的旷世冤案。    且击鼓人须有朝堂内大臣的信印,才能从隆正门侧的小门又士兵带领前去豫泰门。    不知为何,魏壑在听到鸣角鼓响起的一瞬间,心口猛地跳动了一下。    魏壑看向门口的身子忽然转了过来,飞快的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见皇帝面上惊异转散,轻轻地舒了口气。    若不是陛下有意为之,若当真是这事,必然有转机!    魏壑安抚着自己,面上尽量不露声色。    跪在地上的广禄还趴着呢,皇帝没叫他起,他也不敢抬头。    “那正,去瞧一瞧是谁击鼓。”    “是。”    众朝臣目送那正出去,心说这鸣角鼓有将近十多年未响了,不知道这次的大案,又会牵扯到谁。    “行了,谁将人领进来的,站出来吧。”事情到了这里,就不用在遮掩什么了。    侯继轩出列,行礼:“回禀陛下,是微臣。”    朝臣们心底忐忑,侯继轩属于中立派,他出列压根就没法排除任何人。    皇帝将朝臣的面色看在眼里,问:“到底怎么回事?”    侯继轩道:“这件案子牵扯重大,陛下还是听来人禀报吧。”    皇帝笑骂道:“你知晓便是说出来又如何?朕还能将这事盖在你身上不成?”    侯继轩半点不怕皇帝,闻言勾了勾唇,道:“那人生受了多年的委屈,有些事情,臣不敢代劳。”    皇帝闻言也不问了,静静地等着那正将人带进来。    广禄似乎被所有人遗忘了一般,孤身一人跪在殿中。    鼓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戚静似有所觉。    她瞧着皇宫的方向,转头去看齐顾:“今日为何没有去上朝?”    齐顾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每个月也总是会去几次早朝,尤其是在她回来之后,齐顾有所猜测,去早朝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今日这样的大日子,竟然窝在戚府陪她喝茶。    齐顾眸子里映着戚静的身影,笑着道:“侯继轩办的事素来都很漂亮。”    言下之意是,他知道皇帝将这事托给了侯继轩,而‘这事’,他大概也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了。    戚静从来都知道,齐顾手里握着的势力,是让齐眷都忌惮的。    即便齐顾交了兵权做了闲散王爷,可这个世袭的绥亲王的位置,早在他祖父那一代,就代表着大齐另一个神秘势力。    这也是齐眷不能也不敢对齐顾赶尽杀绝的原因。    世人只知道令丘山武堂会为皇室培养龙鱼卫,却不知,隆康帝曾下御令,绥亲王世袭掌管千机卫,看顾帝王德行。    隆康帝便是那个大齐历史上最受争议的皇帝,他前半生闲散风流,并非皇室正统,可当时的皇帝荒淫无道妄信小人,杀兄灭族,大齐皇室人丁凋零,百姓们苦不堪言,在皇帝亲兄弟被杀完之后,他作为与皇室血系最近的王爷,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后来起兵逆反,开创了大齐往后四十年的盛世。    第一任绥亲王便是他亲封的,看似游走于权利之外,实则掌控着可以更换帝位的权利。    齐眷忌惮么,当然,齐眷想杀了这个随时可以废掉自己的人么,当然想。    可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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